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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风,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后有过 11 年的新闻生涯,后辞职到法国留学。巴黎高等商学院毕业后,先后主持过四家大型跨国企业中国区公共事务部。现在,他从外企金领,做回了纯粹的写作者。
印度火车站就像电影上所描述的那样真实,一如既往地嘈杂,人头攒动,刺耳的汽笛声总是与难以辨别的异味混杂在一起。异国游客要在站台上打发漫长的晚点,总算上了车,从不报站的火车也从不给人安全感。“好险!再晚半秒,我们都上不了车。”多年以后,禹风仍把那次印度之行当做最特别的旅行。
“如果那次没有赶上火车,整个行程都会被打乱。”禹风与太太先后走过37个国家,护照都换了好几本,上面密密地盖着各国花花绿绿“个人旅游”的印戳。夫妻俩会在地图上选择好奇又有趣的地点,然后待上一个月。
2004-2013年,禹风先后主持过包括一家全球最大奢侈品集团在内的四家大型跨国公司中国区公共事务部。一年前,禹风还供职于一家全球财富500强的餐饮集团,任集团中国区公共关系总监。现在,他已从一名外企金领,做回纯粹的写作者。说“做回”,是因为写作在其生活中一直延续:2006年出版以留学生活为真实背景的小说《巴黎飞鱼》,2013年出版小说《假面舞会》。
2014年初春里的寻常一天,《留学生》记者在广州见到禹风。他语速不快,普通话里夹着温柔的沪上腔调,但答案却往往与之相对,总会犀利。得益于长年与媒体打交道的经验,他总能快速应对记者抛出的问题,用词精准,会向你阐释上海法租界遍植的“法国梧桐”,名字只是误传,实际上却是英国梧桐与美国梧桐的杂交品种,当你还沉浸在他细细织就的故事情节之中时,他的回答又戛然而止,不再多说半个字,等待下一个问题。他给《留学生》记者看自己书房的照片,靠窗位置摆着圆形书桌,另外三面都是书橱,他还给书房开辟了一座小小的阳台,沉陷在一片绿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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