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说是一个小年节日,外公舅舅去一个村子看牛打架,外公出门前交代我记得往外婆床边放水和糖果,她饿了会自己拿吃。我临出门时,去了外婆的房间,放了水和糖果在她旁边,但始终没有说一句:“我要走了”,尽管我那么渴望说出口。我出门的时候舅妈挽留,但是我告诉她论文的事便也不再阻拦,舅妈出门送我,我说不用了,她就一直站在门口目送我离开,我不敢回头,那时若我转身只见舅妈一个人的身影,外公,舅舅,外婆他们的身影不在,我怕还没有离开就忍俊不禁。
我不喜欢泪眼婆裟的离开有亲人的港湾,但是消失在舅妈的视线之后,我确实难以忍住眼泪,最终让泪水在悄无人影的山林间放纵流淌,我走的步伐很快,却感觉总是绕不出那一片山林,总是盘旋于其中难以走出,走在迂回的山路,我始终停留于亲情的召唤,为亲情所流下的泪不需要拭擦抹净,定格的血缘也会将我们紧紧粘在一起。我想多年以后,没有了外婆,我依然会夏天、冬天行于山间,拾忆从前,在路上,因亲情而热泪盈眶,也因亲情而春暖花开。。。。。。(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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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潘金洁琼(实习生)、熊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