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旦自招：《西游記》裡有多少妖怪？ 如來也撓頭

復旦大學2013年自主選拔錄取改革試驗面試舉行。昨天，秦同學被一道題難倒了。考官問道：《西游記》裡面一共有幾個妖怪？“我問孫悟空和豬八戒算不算，考官說不算，我說我數不清，要不列舉一下，結果考官打斷了我。”（3月11日《人民網》《杭州日報》）

如此高深的問題，估計就連三界眾生、眾妖、眾神都害怕的如來佛祖都會傻了眼。這樣的問題，就連考官都不見得能回答出來，就是能說出個結果，我還想問一句：豬八戒和孫悟空算不算妖怪？如果你回答“算”或者“不算”，我還想問一句：你知道孫悟空身上有多少毛嗎？他身上的毛是妖毛還是神毛？別看我學問不深，我告訴你，就這個題我能延伸了問你個七七四十九天，直到讓你啞口無言。

暫且不說“神題”有多少人能回答出來，就是回答出來又有什麼意義？改變死板的考試內容是件好事情，但是創新也不能無止境，搞無厘頭。這不是對文化的尊敬，這是對文化不折不扣的猥褻。類似於這樣的神題，無論是在正規的招生中，還是在企業的招聘中都見怪不怪了。某地招聘文員，面試考官問道：你喜歡吃水果嗎，考生答喜歡﹔考官接著問你喜歡吃什麼水果，考生答西瓜﹔考官鍥而不舍的接著問為什麼。這是面試還是演小品？據說這個段子都被很多報紙編成了小故事刊發。我看這個“問妖怪”的選題，就連封山的趙本山都會有編個小品上春晚的沖動。

也許這位考官真的是位文學大師，對古典文學深深熱愛，也或許想從中考驗一下孩子的文學修養，可是問點什麼不好，比如“你對西游記的理解”，比如“如果讓你重寫西游你會寫個什麼樣的結局”。你是不是還要問“如來佛祖和玉皇大帝誰是大哥大”，這就是典型的走火入魔。

其實，我們的關注點不能僅僅停留在一個考官的無厘頭話題上，更要關注我們文化的走火入魔，為什麼一個好好的文化瑰寶被有些人給弄得不倫不類的。這正如龔琳娜的神曲《忐忑》一樣，一首歌一個字沒有竟然走紅了。這還不算完，最近又來了一首《金箍棒》：“俺老孫，俺老孫，出花果山，啊喲，尋得寶貝，齊天大聖，啊，哈，哈”，這是什麼文化，正如考官的問題一樣，這是什麼考題。

無論是什麼都需要創新，但是創新要有文化內涵，比如在試題的創新上，就可以加入時事內容，比如最近牽動百萬人的“長春嬰兒事件”，以及老百姓普遍關心的空氣污染治理、房價上漲、醫患關系緊張等問題。這也可以看出孩子的擔當和對社會的思考。

想起一句更加無厘頭的話：不怕沒文化，就怕流氓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