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識“熱”傳播 短視頻正“抖”出知識普惠新紅利

高冷術語,復雜模型,晦澀公式,枯燥理論……說到科學知識,很多人腦子裡會本能地想到這些。但科學知識就隻能是“深奧連著深奧,枯燥接著枯燥”?
至少在古生物學者盧靜看來,並非如此。今年6月,她和小伙伴把吃黃燜雞剩下的雞骨頭拼接還原,發在了抖音上,迅速成爆款,點贊逾百萬。此后她邊吃邊“抖”知識上了癮,把魚、雞、鴨、甲魚等各種食材中吃剩的骨骼拼接還原,順便科普些古生物小知識,結果每條短視頻點贊量輕鬆破萬。“讓冷門知識‘酷’了起來”,是很多人對她創作的評價。
“物理大神”、大學老師陳征,同樣給出了否定答案。作為科普達人的他,經常左手科普右手詩詞:“朝辭白帝彩雲間,朝霞為什麼是彩色的?”“野渡無人舟自橫,為什麼‘舟’會‘自橫’,而不是‘自順’、‘自斜’或者‘自轉’?”……他曾發抖音演示“幾百萬電子伏特轟出來”利希滕貝格圖形“束流樹”的景象,還為此配上打油詩,結果視頻播放量逾3600萬次。
在抖音上,像盧靜、陳征這樣的科普大咖還有很多。跟許多網紅一樣,他們很善於“帶貨”,隻不過,帶的不是有形的商品,而是無形的知識干貨。這些干貨沒有讓人“不明覺厲”,隻有通俗好玩還“漲姿勢”。到頭來,他們和短視頻平台協力下了一盤“知識普惠”的大棋。
知識普惠:全民科學素質提升的“助推器”
25年前,現代管理學之父彼得·德魯克勾畫出了“知識成為核心要素”的“知識社會”圖景。而今,知識付費社群、知識問答社區的興起,還有滿大街“這個世界正在加倍懲罰不學習的人”之類的標語,似乎宣告了知識社會的悄然來臨。
凡有風口處,必有“御風者”。在知識經濟風口上,很多文化商人做起了借販賣知識焦慮獲利的“生意經”:推訂閱專欄、搞付費音頻、辦OBS網校、賣講座課程等。這些的確豐富了知識供給形態,但“付費”本就相當於網篩機制,會篩掉那些“長尾用戶”,限制知識觸達半徑。
相形之下,人們更需要的,是知識不限量、低成本的供應,能滿足人們隨時隨地學習的需求。這份需求又可歸結為四個字:知識普惠。
知識普惠中的“普惠”二字,包含了兩層意思:普及,意即覆蓋的廣度﹔惠及,是指獲取的便捷度和知識本身的裨益性。“普及+惠及”的雙重訴求,也對知識供給提出了要求:知識“內容池”要不斷增容,還要面向大眾開放,公眾從池中“取水解渴”也該簡單易得。而那些致力於推動專業知識“出圈”的科普,就是知識普惠的范本。
知識普惠有著多重價值。對受眾而言,知識普惠能降低知識獲取門檻,引導民眾擴展認知領域,增加知識儲備,提升自我素養。
對知識供應者而言,知識普惠能讓專業知識走出科研所、實驗室,讓知識創作者受到熱捧,繼而借由流量變現等途徑將知識價值轉換成商業價值,獲得市場回報。
對社會而言,知識普惠能加速“全民學習”時代的到來,也帶動整個社會科學素養的提升,涵養出更強勁的文化活力與創新潛力。
知識價值的拓殖,關鍵就在知識的充分流動。在管理學中,知識流動過程和處理機制被概括為“知識流”,其內容是個四元組(KL、KT、KFx、KV),分別是知識層次、知識類型、知識流量、知識流速。而知識普惠,就是通過讓多層次多類型的海量知識快速流動,來充分激活知識的效用,實現知識價值的最大化。
也正因知識普惠對全民科學素質提升、創新潛力發掘的撬動作用,近年來,國家層面將科普跟科技創新擺在了“同樣重要的位置”,將二者視作創新發展的雙翼。在網上,科普平台矩陣業已成型,很多專業人士與內容平台也承擔起了科普職責。多主體協作下的科普合力,切實提升了民眾科學素養。
短視頻是實現知識普惠的絕佳載體
知識普惠連著可期的社會願景,但要實現知識普惠不容易:從知識供給端的豐富、供應鏈的夯實,到受眾群的拓展、流量池的擴大﹔從知識呈現方式的改善、傳播路徑的優化,到接收壁壘的消除、理解門檻的降低,都需要系統性的“安排”。
而短視頻的興起,就為知識普惠提供了絕佳載體。短視頻的很多特點,跟知識普惠需要的“標准配置”耦合度極高,這般耦合最終也體現在了對知識紅利開掘的加持上。
從用戶基礎看,短視頻已成當下時興的內容承載形式。根據第42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截至2019年6月,我國短視頻活躍用戶已達到8.21億。龐大的用戶基數,為科普內容廣泛覆蓋提供了支撐。
就呈現形式看,跟圖文形式比,短視頻的內容呈現更為直觀、鮮活和動態化,理解門檻也更低﹔跟長視頻比,短視頻又更加輕量化,不會造成知識過載。“一分鐘讀懂……”的體式,能避免傳統知識傳播的“言必大架構”窠臼,減輕認知負荷﹔生活場景化的特點,寓教於樂的表達,也比刻板的專業論証有趣。
就知識生產主體看,大眾傳媒時代,知識供應和輸出者多限於手握麥克風的精英﹔社交媒體時代,隨著生產門檻下移,知識產出量劇增,但內容生產仍呈現中心化特點。
到了短視頻時代,去中心化的生產傳播邏輯、“UGC+PGC”的知識生產模式、模塊化的內容制作,會激勵很多有技能有積澱的素人也參與到知識生產中來。而知識共享網絡也能在網民共同參與、創造和汲取中成形。
在抖音上,知識創作者既有馬未都這樣的文化名人,有陳征這樣的專家,也有好奇心驅動的“自來科(科普者)”,科普方向則涵括了文理工藝農等各領域。他們都是推動知識普惠的“布道人”。
從分發邏輯上講,“知識找人”也讓知識得以通過趣緣網絡實現價值傳達。就算是冷門知識,也可能吸引特定領域的“發燒友”,實現“冷”知識“熱”傳播。而強互動、易參與的特征,也能拉近網民跟專業知識的距離。
讓更多的知識被生產跟傳播,讓知識觸達和惠澤更多的人,短視頻為知識普惠帶來的機遇是看得見的。
短視頻平台應成知識“流經之地”
知識普惠,需要借力知識達人,也需要平台助力。揆諸現實,不少平台也意識到了這點,並在這方面下了很多功夫。
拿日活超過3.2億的國民級產品抖音來說,在扶持科普內容、打造視頻版百科全書上,已是大動作迭出。無論是聯合全國42家科技館在全國科普日啟動“我的科學之yeah”全民科學挑戰線上活動,抑或是推出“知識一分鐘”“抖音公開課”計劃,都是抖音在助推知識普惠向度上的努力。今年3月發起“DOU知計劃”,則是更集中的發力。
今年9月,抖音還對知識創作者推出全方位服務方案,包括為其開放合集功能首批使用權限,方便用戶進行體系化學習﹔優先將其納入“創作者成長計劃”,全方位賦能﹔推出平台首份《抖音知識創作者手冊》,發起“WOW科普短視頻教育計劃”。這有助於推進輕鬆的學習場景與體系化的知識框架融合,豐富知識流通結構。
時至如今,抖音已成國內最大的知識普惠平台。12月18日召開的DOU知創作者計劃發布會亮出的《2019年度抖音知識創作者圖鑒》顯示,截至12月2日,抖音上粉絲過萬的知識創作者數量已超7.4萬名,他們累計創作了1985萬條優質知識短視頻,累計播放量超1.9萬億,平均每條觸達人次近10萬。
知識普惠,要靠“合唱”而非“獨奏”。而在抖音的帶動下,很多互聯網內容平台也更重視知識內容建設,注重價值取向的提升。如快手就推出了“快知計劃”,通過流量扶持、品牌共創等利好鼓勵知識生產者探索知識傳播新方式﹔愛奇藝也於12月18日啟動“愛知計劃”,投入71億流量補貼扶持百科短視頻創作者。
通過資源傾斜,推動知識傳播,也拉動平台知識生態的自生長……這些內容平台正架起一道道線上知識流通“骨干網”。
這來得正當其時:中國社會正需要“以科普增智識,以知識促創新”。而短視頻“抖”出的知識普惠新紅利,對接了這重需求,也勢必會帶動民眾科學素養與知識層次的整體性躍升。(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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